于是乱来

脑洞跟坑一样多

【羊凡】长安故里(二)

沙雕狗血古风au


总之就是英勇值max却🍵气冲天装柔弱的小阿黄和明明看出雕虫小技却假装眼瞎的王爷🐑


看得爽就行




黄子弘凡和梁朋杰就这样住了下来,梁朋杰跟着老李管事,他对算账很有天赋,混乱的账头他能立刻理清楚,还发现了好几个错处,嘴又甜,一口一个师傅的叫,老李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黄子弘凡负责打下手干杂事,他虽然不说话,但做事利索,见人总是笑眯眯的,本就生得好看,这一笑更是叫人心都化了。两兄弟在王府仆从里混得如鱼得水,倍受照拂。


高杨总挂心着黄子弘凡的身体,又不想表现太明白,故意绕好一大圈从花园的小道走到书房去,黄子弘凡正蹲在花丛里裁剪枝叶,看见他来,开心地扔了手里的剪子跑了过来,高杨顺手摘去了他头上的一片叶子:“怎么样,还习惯么?”


黄子弘凡用力点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对他的感谢才好,正好手中有一朵刚裁下的花,伸手就给别在了高杨发边,还比着手语告诉他,他和这朵花一样漂亮。


高杨一向不喜欢别人给他弄这些簪花一类,但黄子弘凡的举动让他格外受用,或许是因为那真诚的目光和感恩的心意过于纯粹,叫他为此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黄子弘凡这些日子还跟着厨房的师傅帮厨,顺带学学做菜,他想着哪天也让高杨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最好是能再用那样温柔的笑夸他的好手艺。


想想就脸热起来。黄子弘凡的手刚摸了冻鱼,这时急急地往脸上敷了敷降燥,一股子鱼腥味又让他撇了眉头。


厨房师傅见他学什么都快,便放心地让他负责今日午膳,黄子弘凡拿手的都是些家常菜,和平时自然比不了,他还有些忐忑,师傅见状安慰道:“也不是吃金子,菜品如何不重要,味道才是最实在的。”


到了时辰要来人端出去的时候,黄子弘凡按例也是要出去随侍布菜的,跟随在高夫人身边的侍女红樱看他对规矩生疏,便提醒道:“小黄你小心着点,今天你第一次侍奉在夫人和薛姑娘身前,平时王爷再怎么不拘着你也得多谨慎些,尤其是那不好惹的薛姑娘,你可别触着她霉头。”


黄子弘凡没见过那薛姑娘,比划着问她是何许人也。


红樱不知为何偷偷撇了撇嘴:“薛姑娘啊,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妾室,平日里就惯会嚣张跋扈的。”


黄子弘凡被那盏热汤烫了下指尖,立刻红了一个疤印。


他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却从未听说过高杨身边有个这样的女子,原来他竟是已经有身边人了么?那之前的种种,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柔情,原来也不过是独角戏和笑话罢了。




他们端着菜盏出来时高杨和高夫人已经在桌边就坐谈天了,高杨身旁坐着一穿着橘色长裙的女子,黑发绾起,插一桃色珠花,纤细嫩白的手腕上扣着一圈玉镯子,不显半分土气,倒是富贵高雅,一双丹凤眼上挑尽是风情,此刻却用不善的目光打量着被高杨注视良久的黄子弘凡。


薛姑娘本名叫薛瑶,确实是高杨明媒正娶进来的,她的身份也着实特殊,高杨父亲的旧识之女,二人一同战死沙场后,高杨便依着父辈嘱托将薛瑶接来了王府照顾,名义上也是陪着高夫人,让她不至寂寞。


既是父亲生前战友所托,又是小时便相识,高杨自然不会怠慢,可娶进门之后也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除了不与她同房,其他都算是睁只眼闭只眼地纵容。这让本就被宠坏的薛瑶行事更加泼辣高调,总仗着高杨身边没有过其他人而沾沾自喜,自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是名正言顺的王妃,毕竟现在自己虽然是妾室,外头可都知道高杨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呢。


可她的高杨哥哥为什么突然对另一个人抱有这般大的好奇和关心,她与他同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谁这般上心过,之前就听说他和那带回来的侍从走得极近,这回再细看黄子弘凡的容貌,薛瑶心下有了判断。


胡思乱想着,便觉得眼前的菜肴难以下咽,高夫人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轻轻按住她的手关心道:“怎么了瑶瑶,这饭菜不合胃口吗?”


薛瑶一看菜品便知这午膳是出自谁手,今天第一次看到黄子弘凡来随侍,定是要当着面敲打他,给他断了不该有的念想才行,于是便拿帕子遮了口,状似体贴道:“没有,就是这菜叶总觉没洗净,而且都是些家常小菜的,比起先前一直照料您的师傅做的,这些未免太端不上台面了。”


高夫人还没说话,从不轻易开口插话的高杨咽了口花菜,突然说:“我觉得挺好吃的,多练练,以后说不定能赶上师傅的手艺。”


这倒是稀奇了。薛瑶的脸色立刻不好看起来,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下厨做饭,听高杨的话音,显然是容易让人听出偏袒来。


“杨杨嘴挑,之前也是除了我做的菜都挑三拣四的,难得有人做的菜合他胃口呢。”高夫人一眼看出其中端倪,这人群中唯一眼生的就是单单站在那里已经足够引人注目的黄子弘凡,于是便抬头搭话,“你就是杨杨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黄子弘凡不敢多看其他人的表情,听到问话,忙不迭地点头。


“倒是个漂亮孩子,”高夫人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在他和高杨之间转了一圈,慈爱地笑道,“ 既然杨杨这么喜欢吃你做的菜,你就多做。瑶瑶你要实在不习惯,以后我让之前的师傅专门负责你的伙食,免得和杨杨同桌吃饭,这桌上还得打起来。”


薛瑶听出了高夫人话里的言外之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赶紧圆场:“夫人您这话说的,又不是小时候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不麻烦师傅的,以后多吃几天就惯了。”


高夫人还是笑,顺手给她夹了一块莲藕:“那就好,我也觉着这味道挺不错,还担心你不喜欢,又吃得少,一会饿着了你。”


“夫人您太费心了。”薛瑶也紧接着十分懂事地给高夫人夹了块炖排骨,可眼神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扫过黄子弘凡身上时,带了点阴狠。


黄子弘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回瞪了一眼,还偷偷吐了吐舌头,被红樱用手肘怼了怼。


“阿黄。”黄子弘凡从厨房回屋的路上遇见了高杨,对方好像是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徘徊了一阵了,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个给你。”


黄子弘凡接过来,打开闻了,清凉的一股药味,不明白地看向他。


高杨示意他指上的烫痕:“这是治烫伤的药膏,很好用,不会留疤,你拿回去擦吧。”


想了想又补充:“今日在饭桌上,我不是故意说的场面话,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我很喜欢。”


黄子弘凡的心忽地一沉,涌上好些复杂的情绪,他怎么会如此细心,可他越是这般对自己好,自己越是难受。黄子弘凡硬是逼自己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和感动,摇摇头想把药膏塞回他手里,高杨立刻皱起眉,敏锐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黄子弘凡低着头不回应他,高杨也是倔脾气,不知道他闹什么别扭,但自己好歹一片苦心却不被重视,这样想着,硬把药膏握进他没受伤的那只手里,冷了语气:“回去吧。”


这时薛瑶正带着侍女白鹭出来散步,隔老远就瞧见他俩了,白鹭随即一指道:“姑娘你看,那不是王爷吗?


薛瑶当然看到了,眼神中流露出嫌厌:“啧,高杨哥哥怎么跟他在一起,还推推搡搡的。 ”


白鹭小声示意:“姑娘,慎言,被夫人知道了可不好……”


被薛瑶狠瞪了一眼,不敢开口了。


“知道又怎么了,一个刚捡回来的病秧子,我还说不得了?”薛瑶眼看着他们分道扬镳,高杨离开时面上神色明显不快,心道机会来了,便领了人大摇大摆地跟上黄子弘凡,“走,去会会他。”




黄子弘凡一推开门,不管梁朋杰一直在问关于高杨和那位薛姑娘的八卦,把瓷瓶子重重一放,郁结心烦地往床上扑去。梁朋杰看他不开心,便换了个话题,骄傲地说起今天老李把账头正式移交给他打理,感叹他们真是命好,又顺道夸了夸弟弟当时的机敏,想哄他开心:“多亏了咱从小跟隔壁老刘家的哑巴女儿玩在一块,练了手语,不然铁定马上就被揭穿了。”


还扑在床上装死的“小哑巴”这时开口说话了,清朗的少年音。不沙哑,不断续,也没有表达障碍,更谈不上难听:“还不是我灵机一动,能进这王府不容易,一定要让存在感降到最低最低才最安全知道吧,装哑巴是最不容易出错也不容易引人注目的办法了,还好王爷好骗。”


但梁朋杰显然比他忧虑更多:“可是黄子啊,其实我还是感觉这王府宅大人多的,暗潮涌动,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像今天饭桌上,我听说他们几个一来一回的,这明里暗里打了不知道多少仗了。”


黄子弘凡翻了个身,终于还是拿着那瓷瓶,往烫伤处摸了点药膏,冰凉的,就像高杨在那个雨夜给他的感觉,清泠泠:“想那么多干嘛,既来之则安之,别去招惹她就行了呗。王爷待我们那么好,还不该知足啊你。”


梁朋杰一屁股坐在床上,凑近弟弟的脸,探究地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觉得人王爷长得好看,看上人家了?”


黄子弘凡腾一下红了脸,慌张地晃着手辩解:“胡说八道!我是这样看脸的人吗!他人明明也很好很温柔!”


梁朋杰翻了个白眼,故作搞怪: “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黄子弘凡立刻恼羞成怒,扑上去和他在床上打作一团,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模样:“喂,梁朋杰你搞清楚,如果不是我当初奋力一扑,我们现在可还得跟他们一样流浪呢,少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了你!”


“嘘嘘噓——!好像有人来了!”梁朋杰的耳朵特别灵,立刻捂住他的嘴,噔噔噔地跑到门口,趴在窗上往外看,惊道,“ 来者不善啊。”


黄子弘凡预感到风雨欲来,赶紧把瓷瓶收了起来,对梁朋杰道:“你想办法让小二哥把风声透给王爷。”


梁朋杰刚窜出去找人,薛瑶就踏进了门,来势汹汹,黄子弘凡装作不知她要做什么,歪了歪头一脸懵懂。


白鹭看他这样感觉自家姑娘被轻视,一时来气,大声道:“大胆!见到我们姑娘还不行礼?”


黄子弘凡仍不动,坐在椅子上似是不知所谓地眨着眼睛,还比划着说高杨让他不用对除高夫人以外的人行礼,饶是薛瑶看不懂手语,本就积攒的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上前就是响亮的一巴掌给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黄子弘凡霎时口中充血,心中为这大小姐脾气不屑地嗤了一声,但抬起头来眼里已经闪起了泪光,楚楚动人的,手足无措地比划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梁朋杰此时正好引着一帮好事的仆从过来偷看了,见弟弟被打,气得冲了进来,把人护在身后:“知书达礼的大小姐,打起人来连道理都不讲,真是枉了这么多年读的圣贤书!”


黄子弘凡扫了一眼仆从们的神情,心知肚明自己和梁朋杰现在在众人眼里就是寄人篱下的悲惨角色,为了让薛姑娘嚣张跋扈的传言再多传得绘声绘色有看头一些,他抖着手指拉了拉梁朋杰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更加惹人心疼了,就连梁朋杰也一时分辨不清那神色的真假。


梁朋杰蹲下来,仔细查看他脸上的红肿,暗暗咬牙瞪着依旧气焰不减,还一副主母气势地坐在茶桌旁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们的薛瑶,为了保护弟弟,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被莫名激发了出来,直冲冲地就怼上去:“我们黄儿是王爷手下的人,除了高夫人和王爷,没有人可以打他,薛姑娘今日来得这么不讲道理,仗势欺人,是在打王爷的脸!”


白鹭提高了声音:“我们家姑娘可是王爷明媒正娶回来的,说话地位可如同王爷本人!’


梁朋杰知道她是纸老虎,根本不惧,直戳痛点:“混了那么久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薛瑶被这句话戳狠了,气得直发抖,猛地站了起来,脸都有些扭曲。


“王爷来了。”梁朋杰眼尖地看向院外,侍从胡二正急匆匆赶来,还有那道走在他身前的身影,低声对身后的黄子弘凡说了一句。


黄子弘凡迅速起身,挡在冲过来抬手要扇梁朋杰一掌的白鹭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往旁一拽,给人摔了个屁股墩儿,薛瑶一愣,没想到黄子弘凡居然还敢反抗,气不过地随手推了他一把。


黄子弘凡顺势“哐”一声撞上桌子,桌上的茶盏全都噼里啪啦地摔碎一地,薛瑶被这巨大声响吓得一时顿在原地,刚才还可倔的人怎么突然甘愿挨她这一推,却见面前的人面色痛苦地捂住了心口,像是急火攻心,剧烈咳嗽着,竟咳出了满手掌艳红的血来,反而把她吓得差点腿软,还是侍女一把扶住了她才堪堪站稳:“你……你少装神弄鬼!我可没使多大力气! ”


可没人理会她的叫嚣,梁朋杰急赤白脸地去扶黄子弘凡,那叫唤声凄惨无比,轻而易举地叫高杨听到了,他快步走进门来,看着这一地狼籍,不管薛瑶颤巍巍地叫王爷,几步过去将黄子弘凡摇摇欲坠的身子抱住,可黄子弘凡不知怎么的一直拼命摇头挣扎,明明没多少力气却仍想要推开他,眼睛又偷偷往薛瑶那里瞟,很害怕她似的。高杨心里有了底,强行把他按住,抬眼看向有口难辩的薛瑶,只吐出一句:“还是我平时过于纵容了,你连一个侍从都不放过?”


薛瑶心凉半截,欲解释:“我真的没有……”


高杨连听都懒得,小心翼翼地去擦黄子弘凡唇角的大片血渍,那血迹在他的指尖被轻轻搓开,而后,他眼睁睁瞧着小家伙难受地捂着心口急喘了几下,翻眼便栽在他怀中晕了过去:“阿黄!阿黄!”


梁朋杰适时开口了:“王……王爷,是薛姑娘……是她推的黄子,我一时没有留意,黄子就受伤了,他本就体弱,这一撞哪受得了!”


“你少在那儿煽风点火的!他还能推倒白鹭,怎么可能就这一下便吐血晕倒,定是故意装的!让他起来跟我当面对质!”薛瑶眼睛通红,伸手就要把黄子弘凡拽起来。


“我在这儿你还要撒泼伤人么!”高杨一把攥住了她抓过来的手,眼神冻得她指尖一颤,高杨从未用这般眼神看过她,“薛瑶,你是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白鹭看薛瑶吃痛的表情,知道高杨真的用了力,赶紧过来把两人的手扯开:“王爷何出此言!我们姑娘对您一片痴心,怎会……”


“我让你回答了么?”高杨冷言道,起身把黄子弘凡抱上床榻,再不看任何人,“都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梁朋杰还想多添点火:“王爷,薛姑娘她还……”


高杨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头:“出去。 ”


很快屋内屋外都安静下来,高杨看着黄子弘凡呼吸逐渐平缓,良久,伸手轻轻理开他粘在汗水上的一缕发,又滑下去覆住他的半边小脸,指腹柔暖,点点抚着他的眼角,直到掌心的皮肤开始发热变红,那红色的血迹还在他白净的指尖上,很是晃眼。


“阿黄,从在雨中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是想保护你的,但我希望你能够真的信任我。”他不知为何叹了口气,而后俯下身,轻轻印了一吻在被因疼痛而布满细密汗珠的发热的额头上,“我不逼你,但别让我等久。”


等高杨走了,梁朋杰才敢从长廊那头跑回房间来,刚才他已经趁着这段时间把好几个版本散布出去了,一进门就看到黄子弘凡已经坐了起来,正摸着自己的半边脸发呆,他便一下坐到床边调侃道:“你这血浆包了多少桑葚啊,威力也太大了,看起来跟真的似的。”


“我总觉得,王爷好像发现了。”黄子弘凡却直愣愣地看向他,说出了差点让梁朋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话,“他刚才的态度,有点奇怪……”


梁朋杰逼迫自己镇定,他这弟弟总是嘴上没个锁,还是个说走戏就开场的主儿,不能这么轻易相信,便岔开话题逗弄他:“我看你的脸色才奇怪,怎么这么红啊,那疯女人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果然黄子弘凡刚刚那严肃的模样立刻被戳破,羞得一把拉起了被子往脑门上套,还把枕头甩了他哥一脸:“诶呀!不是啦!”


哎,也怪高杨,明明是一心二用的王爷,怎么能这么深情得撩人心动啊。


这边薛瑶受了委屈,已经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高夫人那里告状去了,还未进门,哭声已至:“夫人!那个新来的.......他欺负我!”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是你把人给推了,让他撞伤,还惹得杨杨大动肝火?”高夫人显然对她的哭闹习以为常,指间依然在飞快地穿针走线,眼皮都不抬,“杨杨可从没有这样过。”


“可我真的没有用力,夫人您也不信我么?”薛瑶跪坐在高夫人身边的软垫上,俏脸被气得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跑还是哭,一时喘不上来气,“凭什么,他明明只是一个侍从,还是新来的!”


高夫人叹气,总算放下手里的穿线针,安慰道:“瑶瑶,我自然是信你的,只不过既然这件事已经被杨杨知道了,你就不要再往上撞了,省得他把气撒在你身上,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薛瑶想想也有理,平静了许多,但仍猜不透高夫人的心思,想着这大靠山不能丢,便试探着撒娇:“那您……您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这什么傻问题,你跟他比什么呀。”高夫人哭笑不得,“一个将军府出来的大小姐,和一个侍从争风吃醋,传出去不得给人笑话。”


这倒也是,何必自降身份,再说了,怎么看,这高夫人也还是站自己这边的。薛瑶如此想着,心里舒服了些,又倚着高夫人说起体己话来。


高杨离开不远,漫步到湖心亭,这时正好起了风,水布上便飘了一层皱,把他腰间的那枚玉隐在飘起的衣纱之中。


身旁不知何时跪下了一一个人影,来去无声,低着头行礼,毕恭毕敬道:“王爷,您找我?”


高杨把指尖那稀薄的红色痕迹彻底搓开柔化了,虽然唇边带笑,却让人看着心寒:“想办法查清那两个人的底细,尤其是黄子弘凡,他到底是不是哑巴,身上有什么顽疾,全都一一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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